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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宝葫芦的秘密》读书笔记

旌旗读后感发表于2025-10-29 09:24:08归属于读书笔记本文已影响手机版

《宝葫芦的秘密》读书笔记

王葆终于尝到了被别人夸奖的滋味,但这滋味于他而言或许并不好受。当好朋友郑小登发现王葆钓上来了好多鱼,直夸王他是个“老手”时,王葆脸上发烫,觉得自己破天荒吹了牛,他自问并非从未有过类似行为,但以往多是无意为之,不像这次几乎是“成心”的,因而他觉得怪别扭:

“嗯,别价,别价,”我脸上越来越发烫,“算不了什么……”

同志们!我不得不承认,我这一回的确吹了牛,破天荒。

难道我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行为吗?那也不然。要是仔仔细细考究起来,以前可能有过,尤其是在我小时候。可是那时候只是因为我还不懂事,不知不觉就吹了出来的。都不像这一回——这一回简直是成心那个。因此我觉着怪别扭的。

上一篇笔记提到王葆本是个不撒谎的孩子。但从这一刻起,他不得不开始说谎——他必须承认这些凭空出现的鱼是他“亲手”钓上来的。然而,王葆尚未意识到自己这是在说话,他将这种别扭、害臊的心情归咎于“吹牛”。面对钓鱼大王郑小登的盘问,他只能支支吾吾随意应付,后来他们遇到了杨栓儿——一个“手脚不干净”的男孩儿,王葆借由杨栓儿的故事悄悄转移了话题,试图引开郑小登的主意。哪知郑小登一个劲儿拉着王葆找“老大姐”(郑小登的姐姐)去了。这是王葆面临的第二个困扰,郑小登和姐姐就王葆的鱼拌嘴,王葆想当个和事佬,却引起了郑小登的不满:

忽然——郑小登转过脸来瞧着我,好像我是个陌生人似的:“你说什么?”

我还没来得及回答,他就又怪声怪气地嚷起来:“呵,你倒真不错!……我和老大姐是怎么吵起来的?为了什么?为了谁,我问你?”郑小登还是盯着我,等我开口等了好一会儿,可是没等着。“你倒自在,像没你的事儿似的,不站出来说一句话,可抄手儿当起和事佬来了!”

这可糟心!连郑小登都对我不满意了。其实我这个人从来就懒得做和事佬。无论谁跟谁抬杠,我总得站在一边,反对一边。我嗓门又大,别人都讲不过我。所以凡是有什么争论,他们总欢迎我跑去帮他,好把对方压倒。这么着我的辩论热情就越来越高了。

王葆骑虎难下,心里糟透了——连朋友郑小登都对他不满,他觉得那是一桶害人的鱼。好不容易应付走姐弟俩,王葆回到家中,满脑子思考金鱼的来历。金鱼的对话仿佛是一位导师,引导他思考。同时,金鱼也是一个伏笔——从他们的交谈中可以推测,他们原属于一位作家,这意味着宝葫芦变出来的东西都是世间已有的物品,并不能凭空创造:

“这个人跟那天那个人一个样,嘿,”一条黑金鱼把尾巴碰了碰旁边那一条镶白珠子的红金鱼,“你记得吗?那天那个人也是这么着,叽里咕噜问了个老半天。可逗呢。”

“噢,对了!不是那个要写书的人吗?”那条镶白珠子的金鱼一连扑儿扑儿地吐泡儿。“对,他说他要写一本书,叫作《金鱼的生活》。他说他不知道要写些什么,净要咱们帮他的忙,不是吗?好家伙,他真爱叨咕!”

金鱼的话促使王葆动起脑筋刨根问底,把金鱼的来历、宝葫芦的魔力想个清楚,脑子里蹦出了各种各样的问题:

可不是!这可见我怀疑得很有道理。我是用科学态度来看这个问题的。

同志们!我认为一个人——哪怕他已经退出了科学小组,可总也得用科学态度来研究一切事情,那才不至于错误。

宝葫芦说鱼类没有发声器官,难道宝葫芦自己有这号器官吗?至于宝葫芦的头脑……嗯,对不起,根本宝葫芦就从来没有一个头脑,连鱼儿都不如!

那它怎会说话呢?

不但这样,宝葫芦还会变出东西来——那又是怎么回事呢?比如我先前在河边吃的那些个东西,到底打哪里来的?怎么会一下子冒在我手上来?

不错,这都叫人相信不过。我只要动一动脑筋,想一想这些问题,那么……

可宝葫芦却“义正言辞”地阻止他继续思考:

“那你就别怀疑我。什么合理不合理呀,可能不可能啊——你对别的事尽可以这么去研究,可别这么研究我。你要是这么研究我,那对你自己可没有好处。”

在宝葫芦的忽悠下,王葆最终放弃了追问。

“长大以后想做什么”,想必每一个小朋友都曾幻想过这个问题,王葆又想干这个,又想当那个,看起来有些天真和幼稚的想法中也藏着他对家人朋友的美好期望,希望自己能成就一番事业为社会做贡献:

“我将来要做一个什么呢?”

这个问题我老早就提出来过。前面我说过,我曾经想当作家,不过还没有确定。我也想过要学医,那还是我在小学的时候,我想我将来一定要把奶奶的风湿症治好,还不让妈妈发气管炎。同学们有病也可以来找我。

“我将来干什么?”我这么自问自,问了好几遍。

哪一行都可以,我知道。都会有很大的成就。到了那时候,谁都得议论着这样的事,说是有一个青年为人民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好事,立了一个很大的功劳。

这一章(第14章)也能体现王葆爱幻想,天马行空的特质,他本是要做功课的,却从自己将来要做什么,幻想起自己成功以后同学们对他的各种反应。

转眼来到王葆获得宝葫芦的第二天,王葆之前答应了老大姐为她《科学画报》,没想到《科学画报》在同学之间极受欢迎,作为捐赠人,他竟然要等到三十五天才能轮到,王葆心急如焚,宝葫芦再次“发挥作用”,没有告知王葆就直接“拿”来了《科学画报》:

“胡说!”我忍不住又要生气,“我说过吗?我吩咐过你吗?”

“你说是没说,心里可是这么想来的。”

“胡说!”我更生气了,“我想过吗?我有这样的意思吗?”

“你刚才借不到书,你就不愿意,‘哼,书还是我捐的哩,倒由不得我了!'——本来是的!书原是你自己的书,干吗倒让别人支配呢?”

“嗨,你这家伙!我不过稍微有那么点儿不耐烦就是了。我怎么会要收回这本书!”

“书要是没有捐呢,那我爱借给谁就借给谁,不爱借给谁就不借给谁……”

我打断了它:“你讽刺我,简直是!”

这是王葆和宝葫芦的第三次冲突,这一次他们之间的核心冲突在于“想法”和“行动”的界限。尽管王葆因借不到书而感到不耐烦和郁闷,但是他并未真的打算把书直接来,或许是和老大姐讲明实情,或许是恳求苏鸣凤先让他看几天,毕竟他是这本书捐赠者。而宝葫芦作为一个能看穿王葆内心的法宝,他直接道出王葆在内心深处一闪而过的懊悔和不愉快,并付诸行动。

很快,宝葫芦给王葆带来的第四个麻烦接踵而至:王葆因为错过了象棋比赛,想和姚俊再来一局比试比试,他正想着如何“吃掉”姚俊的“马”,宝葫芦就真的让王葆“吃上”了“马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