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假面的告白》是日本作家三岛由纪夫于 1949 年发表的成名作。故事简短,所以我很快就读完了。整个过程中萦绕在我脑海里的就一个问题,主人公是不是同性恋?作者勇敢大胆的流露自己的思想和感情,挺不容易的,这本书是自传体小说,所以绝大多数内容应该是真实的。在中国很难想象哪位作家会这样写,即使写了也不敢发表,也发表不了。
书中出镜率挺高的一个词语“手淫”,如下是第一次的描述,你别说文学家写手淫都这么优美:偶然间看到了圣巴赛斯蒂安的画像,那画面瞬间将我捕获。画中的他,青春且紧致的肉体上,箭头深深刺入 ,似乎试图以一种极端痛苦却又带着奇异欢喜的火焰,从内部将其焚烧。他故意吐着舌头,装出摇摇欲坠的模样。这景象强烈地冲击着我,我的血液瞬间开始沸腾,身体的某个器官悄然浮现出怒色。它巨大且胀满,前所未有地激烈,仿佛在急切地等待着我的使用。我的手,像是不受控制一般,不知不觉地开始了那并非受谁教唆的动作 。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画像,圣巴赛斯蒂安因痛苦而扭曲的姿态,他那在伤口处缓缓流淌的鲜血,以及他裸露在外的、充满力量感的肢体,都让我内心的冲动愈发强烈。我的视线在那画面上肆意游走,无法移开分毫 。随着手上动作的持续,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逐渐蔓延至全身,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,眼前的世界仿佛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,只剩下那幅画像以及由它所引发的、我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。在那一刻,我沉沦在这初次的、充满禁忌感的体验之中,无法自拔。
主人公从童年,青少年,成年都只对同性感兴趣,为了让大家觉得他是一个正常的人,他开始尝试和女士园子谈恋爱,但是发现自己不行,对女性没兴趣,更不要谈结婚。书中有一段和堂姐接吻的描述:当她的嘴唇轻轻触碰到我的瞬间,时间仿佛凝固了。那柔软的触感,像是羽毛轻轻拂过我的心尖,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。我瞪大了眼睛,有些不知所措,脑海中一片空白,只知道眼前的堂姐如此美丽,却又让我心生一种莫名的惶恐。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,温热而急促,与我的呼吸交织在一起,分不清彼此 。她的嘴唇微微开启,带着一丝试探,我紧张得几乎窒息,下意识地想要回应,却又因内心深处那难以言说的抗拒而有些僵硬 。我的内心深处始终有个声音在呐喊,告诉我这并非我真正渴望的爱情,我对同性的那份隐秘情感如同幽灵一般,在此时更加清晰地浮现出来 。
接吻没感觉,试试逛妓院呢。成年的主人公为了在朋友面前像个男人,约好一起逛妓院,结果呢: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更为浓烈的香粉味,几乎要将我吞噬。女子熟练地开始宽衣解带,动作流畅而机械。我背过身去,不敢直视,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。当她贴近我,试图亲吻我时,我猛地扭过头,她的唇擦过我的脸颊,那一瞬间,我仿佛被恶魔触碰,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.我盯着墙上一处斑驳的痕迹,强迫自己去思考一些无关紧要的事,想要借此逃离这可怕的现实。可女子的动作却没有停下,她的手在我身上游走,我却感受不到丝毫欢愉,只有无尽的厌恶与痛苦。我知道,自己本不该出现在这里,这不是我想要的,我对同性的那份隐秘情感,此刻如汹涌的潮水,将我彻底淹没。但在这社会的重压之下,我却又试图通过这种方式,去证明自己的 “正常”,哪怕只是自欺欺人。
哪怕到故事的结束,主人公还是没能找到解决的办法,摘掉假面具。作者始终没有抱怨社会,完全是自我心声的流露,不喜欢异性也好,同性恋也好,不应该受到歧视。这么些年过去了,现在的中国对同性恋,艾滋病的歧视始终存在,更别说是1949年的时候。三岛由纪夫够厉害了,日本够开放了,有大众的,主流的喜好,也可以喜欢同性啊,又不犯法,不挤兑公共资源,仇视它干嘛?无怪乎前一阵子美国在做什么解放人性,性别再发现,变性手术。听说马斯克的一个儿子就做了变性手术。上次听一个同学说得挺神奇的,说是美国崇尚自由放飞自我,像心理医生一样跟你谈话,说:“你好好想,放松,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,你想做男人还是女人?"这么一番操作,还真有人就想做变性手术了,都是自愿的。